情,调兵遣将的确是一件利器,此物既然子钰还能造出,朕先留下了。”

    贾珩拱手应是。

    两人正说话间,就见从宫门廊道前来的文武百官大队而来,自宫门徐步而入。

    崇平帝看向那少年,说道:“子钰,你去看着那女真俘虏。”

    贾珩拱手说道:“是,圣上。”

    说着,在几个内监的引领下出得前门,来到街口东头儿的一座宅院,此刻不少府卫看押着女真俘虏。

    这些正白旗的旗丁,皆半是赤裸上身,一副垂头丧气之相。

    贾珩一眼扫将过去,大约有着九十多人,身上尚穿着残破不堪的女真旗服,白色棉布早已弄得皱巴乌黑,一张张蓬头垢面的脸上,多是见着麻木和颓然之色。

    经过这一路押运的颠簸折磨,有不少都已形销骨立,面颊凹陷,眸中也多无神采。

    “都给这些女真嘴上塞上破布,扎好囚服绑腿。”贾珩看向那为首拱手而立的内卫千户和锦衣千户,沉声道。

    如果等会儿在太庙之内破口大骂,或者大小失禁,那就不成体统,现在及时预防着这种隐患。

    那内卫千户拱手应了一声,然后,吩咐着周围的府卫依言行事。

    等了一会儿,贾珩目光扫向在场的一众府卫,道:“出发。”

    而此时此刻,杨国昌与韩癀已经领着文武百来到太庙前殿,不仅如此,女真使者硕讬以及张尚两人,也在鸿胪寺官员的“相请”下,来到城门楼观礼。

    “铛铛……”

    金钟忽地响起,阵阵悠远而清脆的声音,似乎在时隔多年之后唤醒着沉眠许久的大汉太祖、太宗。

    城门楼之上,崇平帝与一众大汉文武百官看向街头尽头,那是闻讯而来的神京城中士民。

    太庙外间隔着一条街,在锦衣府卫的相隔守卫之下,不少百姓正在踮脚眺望,试图看着热闹,五城兵马司和京兆府派出了不少差役,此外还有京营的军卒手持雁翎刀维持着秩序,以防出现踩踏事故。

    而贾珩带着一众锦衣府卫监押着众俘虏,出了一座跨院,让开人群,向着太庙的正前门而去,因为要行一箭之地,正好也能让街口等着的神京百姓瞧个真切。

    除了女真俘虏以外,还有女真亲王多铎的头颅,也被几个内卫托盘端着,还整理了遗容,看着双眸紧闭,并无多少凶戾之相。

    贾珩听着周围的欢呼声,骑在马上,手持缰绳不疾不徐地行进。

    暗道,这就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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