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。阎广坤就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都提出来了,我没意见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边区也会派员调查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从你们那边开始清剿。我从西安周围开始清剿。”

    “西安周围?”

    詹兆刚立刻察觉到不对。

    等等……

    这个家伙是真的剿匪吗?

    怎么感觉背后包藏祸心?

    当然,这个祸心,针对的不是红党。而是其他人。

    比如说,蒋某人在党内的对手。

    想到侍从室的命令……

    “委座只掌握军权,对党部却无可奈何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有二陈吗?”

    “二陈在行政院的面前,算个屁!他们连执行委都控制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詹兆刚缓缓问道。神情严肃。

    直觉告诉他。张庸这把刀,很有可能砍向果党内部。

    这个家伙,是要掀起血雨腥风吗?

    头痛。无法无天。

    “和你们无关。”

    张庸微笑着回答。

    笑容平和。

    人畜无害。

    “告辞。”

    “再会。”

    詹兆刚将人送走。

    然后摇摇头。最后悄然叹息。

    这个张庸。真是个复杂的人啊!这一刀砍下去……

    真不愧是蒋某人的头号忠臣……

    事事帮老蒋出头。

    不知道果党党部哪位大佬要倒霉了……

    “秦岭!”

    张庸走出联合公署。

    阎广坤已经在外面等候。当然,换了妆容。

    他现在的身份是秦岭。继续在西安从事地下工作。暗中保护红党代表的安全。

    “我们一边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发现特务处的人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党务调查处的呢?”

    “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,最近的确没有高级别的特务在西北活动,对吧?”

    “我们暂时没有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一个叫做李涯的?可能是小学老师?”

    “李涯?小学老师?”

    “随便问问。”

    张庸错开话题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没有余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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