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遇了怪鸟袭击,都有些惊魂未定,经过商议过后还是决定过去看看。

    我们来到大院儿前,只见大门紧闭,门前放置有两尊一米多高的石狮子,门梁上悬挂有一张黑漆红字的牌匾,上写有“江宅”二字。

    此外,在门框两侧的木柱上还漆写了一副对联。

    手电扫过,只见上联写的是“霞染雕粮,落日大院浮金浪。”

    下联则是:“风传雅驯,江家华堂漾瑞光。”

    阿东皱眉道:“这院子不像是给人住的,像是个祠堂,里头应该没人。”

    阿东的感觉没有错,我也有相似感觉,但我可不觉得这里是祠堂。

    只看这大门,布局形制给我的感觉就和古墓中的“生死门”一样,墓中的生死门只要封上了砖,那就代表着自此和家人阴阳两隔了。

    这院子一看就有年头,可能建成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,阿东提议翻墙进去,但很快发现行不通,因为围墙建的实在太高,相当于几层楼的高度了,而且表面光滑,完全没有能借力的地方,这高耸的围墙一眼望不到头,给人的感觉十分压抑,就像碉堡一样。

    当年的淳安老城,就算谈不上兵荒马乱,那也有许许多多的人吃不饱饭,在那个年代,江家却能在这人迹罕见,连路都不通的深山中修建了如此宏伟的堡垒大院儿,那该是何等的财力。

    更恐怖的是,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世纪,外界从没有传出这深山大院儿的信息,连同整个江家的信息都被抹除了,1990年新修的淳安地志上也没有对这里的半点记载。

    我再次望向门前那漆写的对联。

    “霞染雕粮,落日大院浮金浪,风传雅驯,江家华堂漾瑞光。”

    这里或许该被称作“落日大院”才对,因为在这山中,每天能看到的只有日出和日落。

    “这院子不仅修的像个碉堡,还有说法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说法。”

    我看了西瓜头一眼,指向大门左侧道:“那里还有一小片林子,都是槐树,槐树聚阴,是阴树。”

    我举起手电,又照向大门右侧方向说:“那里堆了不少石头,并非乱堆,仔细看,基本都是些尖石头。”

    “石堆挡风,槐树吸水,从专业风水上讲,这叫左阴右煞,屋落其中,可不是一般的格局。”

    “你意思这里是阴宅?”

    “不是,那隐藏院子的树林,地气都外泄了,我感觉这里不阴不阳,或者是阴阳颠倒了,我好像明白当初查叔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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