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徒鹰和司徒菁,还是兄妹。”

    少女的俏颜浮现丝丝兴奋:“秦楚欣养个小男人,还要让人家妹妹看着,玩的真花。”

    赵庆:???

    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?

    司禾明眸闪烁,笑着点头:“我本来就龌龊呀!”

    “老师不是经常说嘛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”

    老师?

    老师哪懂修仙的快乐?

    司禾深以为然:“也不懂养成的快乐。”

    赵庆吐槽:“就你懂。”

    司禾蹙眉反问:“我现在不就在玩儿养成吗?嗯~?小狼狗。”

    她侧身以小手撑起精巧下颌:“要不要主人踩踩你?”

    赵庆:“那我能骑一下吗?”

    “好呀,主人对你向来大度……”

    ·

    天水郡,贺阳山。

    宁静幽暗的禅房之中,白发女子随手放下刚刚翻看的经册,起身推开了房门。

    远空赤霞晕染,夕阳洒落斑驳。

    司禾穿行于古刹之中,径直找到了正在菜地里拔草的老僧。

    这位炼虚境的大修,还每天跟个凡人似的,跟在寺里的僧人一起做工。

    对于这种行径,司禾倒是饶有兴趣。

    但善恶是非在她看来,也只不过是世间的阴阳轮转。

    但道之一言,太过玄妙。

    修行至最后,实则是自囚囹圄,不断补全践行自身之道。

    正如她此前对赵庆所说,修行涉及心、道、意、精、气、神。

    元婴之下,始终都是在磨砺自身灵气,神识,精血。

    只有破婴化神之后,才会真正开始修心,明意,悟道。

    遍历世间种种纷乱,寻求自身本真归属,每一位大修的信念与道意都极为坚韧,并非他人所能轻易明了。

    故而她对道信的作为,也只是默默当一个旁观者。

    “施主。”

    道信放下了手中的杂活,转身看向司禾。

    这位出身山海的神灵,已经不让他喊前辈了,说是可以与他同辈论交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司禾轻轻点头,转身走向一处偏僻的禅房之内。

    残阳透窗而来,将女子的美眸映照的更显深邃。

    道信容貌也渐渐变化,化作了一位俊朗的年轻男子,只不过依旧是个和尚。

    但其悲悯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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