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时,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马超听音识人,他知道这是法正的脚步声,他提前站起身来,准备迎接。

    驱除高干后,马超驻于东桓,而法正去招抚了河东诸县,一路翻山越水,可谓是辛苦非常,是以马超举步,打算走到大堂的门口欢迎法正。

    “法君。”马超快走几步,抵达了大堂门口,向法正致礼道,同时他伸出手来将法正迎入大堂。

    待法正坐定,马超见着法正面上遮掩不住的喜色,他向法正问道:“法君一路抚慰河东诸县,可还顺利?”

    “河东诸县,无不稽服。”法正面带喜色的回了一句,而后他追言道:“可比起河东诸县的稽服,却是不及得人才之喜。”

    “哦,河东有什么人物入了法君的眼吗?”马超奇了一声,且知道,法正的眼光很高,向来少有人能入法正的眼,而当下法正竟是言之河东,比不上一个人才,不由让马超来了兴趣。

    法正嘿然一笑,他剖开谜底道:“河东之地,毗邻雒阳,自古为儒教胜地,自是贤才之士辈出,今者正与娄君一并巡视抚慰诸县,却是发现一贤才之士。”

    “其人姓贾名逵,字梁道,为绛邑县令,正与其接言,大为奇之,以正所度,贾逵有公卿将相之才也。”

    马超点头,在未见到贾逵前,他不便给出定论,不过也不妨他应和一声法正:“即是法君觉得好,那贾逵,想必是有才干的。”

    “其人才具非常也。”法正又是一声赞叹,他言道:“我意向明公举荐贾逵,使贾逵为明公所用也,不致于贤才沦落于荒野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上党郡,壶关。

    自河东兵败,高干奔入壶关已有数日,这数日来,他每日神色不佳,偶发长吁短叹,胸中郁郁之色,旁人一瞧便知。

    高干遍历近来发生的事情,朝廷颁下诏令,以他为河东太守,他欣然赴任,却为原河东太守王邑所阻,只得兴兵伐之,一路攻破东桓,直逼郡治安邑城下。

    就在安邑城池将为他攻下之时,蜀军不识时务的掺和了进来,河东督马超骁勇莫敌,把他从河东驱赶了出去,致使他主掌河东的企图失败。

    而今兵败返回上党,确乎是一败军之将,丧家之犬,高干越想越是动怒,胸中怒气翻腾下,他翻倒了面前的案几,案几上的案牍被推倒一地。

    当此之时,走进屋来的郭援,眼下的郭援脸色有些不太好,河东安邑一战,他受了不小的伤,血气泄了不少,是故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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