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念头,这时节,如果不去苦一苦百姓,而是轻徭薄赋,产出不足以供给军需,到时候军心涣散,那就等着为他人所攻灭,落得个身死国破的下场。

    “于解县置盐官一职,专营盐政,以补军需。”刘璋下发了一条命令,从即日起,河东解县的盐池,就将归官府经营,黔首只能为官府晒煮卤水获取,不能如以往一样自行其是。

    刘璋颁发下的命令,自是不用他去斟酌盐政实施的各类细务,而是行文河东太守法正和长史贾逵去办理妥当。

    作为一名君主,有些事可以抓在手中,不容他人染指,譬如赏罚之事及军国大事,有些事则是可以交予手下人去办,不必亲自盯着,就如地方上的治政以及盐铁的经营。

    一个人的专注力是有限的,这里多一点,那边就会少一点,刘璋自认没有诸葛武侯的智慧,能做到一个国家事无大小都能把控,而且就算诸葛武侯智谋超世,这般劳苦下,也是落得个操劳成疾,星落五丈原的不甘结局。

    刘璋可不想和诸葛武侯一样,临终高喊道:‘悠悠苍天,何薄于我。’此举虽是壮烈激怀,然而更多是让人惋惜和痛心。不数日,刘璋再次来到了蒲坂,他将从蒲坂渡河,返回长安城,结束这次巡视河东及调整河东人事的任务。

    刘璋对河东做了全面的布置,以法正为河东太守,驻安邑,娄发为玉璧都督,待玉璧筑成就将督军入驻,沈弥为蒲坂都督,守御蒲坂这一处关中藩篱。

    从蒲坂渡过大河的刘璋,斟酌了一二他的布置,自认没有什么阙漏的地方后,他安安然的向着长安而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许都。

    刘备和往日里一样,在院落角落开辟出的一块田圃上操持,此刻他正在给种下的葵菜浇水,只是刘备本心不在此,而是在思考一件事情。

    今年三月升任车骑将军,并得开府的国舅董承,私下里向刘备声称他受天子藏在衣带中的密诏,有意联合刘备一起诛杀曹操,刘备未曾应允,他现下有意犹疑,即是犹疑此事的真假,也在犹疑能否凭借董承和他的部曲成功诛杀曹操。

    就在刘备失神的片刻,他忽的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甲胄鳞片摩痧的金属声,他瞬息之间惊醒了过来,只是他没有行动,依旧是浇水侍弄田圃的举止。

    待到门外有人敲门,府门被打开,刘备才缓缓起身,向着门口的方向望去,他瞧清了来人的相貌,是典韦,曹操的近卫都尉。

    刘备一步一个脚印,不急不缓上前道:“典都尉来此何事,可是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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