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柄很重,对郡守有监督之权。

    而以高干为袁绍外甥的身份,他对并州诸郡郡守,就不至于监督之权这般轻巧了,他的权柄,有如坐镇一方的州牧,只是名头上不符罢了。

    “舅父之恩,做外甥的如何还的完!”感喟着袁绍的恩情,高干神色激荡。

    郭援识趣的上前道:“恭贺使君出任并州刺史一职。”

    “同喜同喜。”高干乐呵呵了一声,前面在通禀拿下河内郡的文书中,他为郭援添了几笔攻城拔寨的功劳,而今郭援登堂入室,出任了河内太守一职,得到了两千石的秩禄。

    郭援面露喜色,他谄媚的道了一句:“实是赖使君提携之情,不然郭援如何会有机会出任河内太守一职,典守一方。”

    “自今往后,援唯使君马首是瞻也。”郭援表露着忠诚,就差大声喊道‘天无二日,将军是我心中唯一的太阳!’

    “你我是兄弟,不必说这些客气话。”高干拍了拍郭援的肩膀,二人对视了一眼,露出了你懂我懂的表情。

    而后高干传令侍从,今夜他要摆开宴席,和郭援不醉不休,以庆祝二人升职加薪,控御大权的乐事。

    是夜,高干和郭援二人大醉方休,直至第二日午时,高干方才从昏昏沉沉的酒醉中茫然醒来。

    “上酒,吾要再饮十杯。”刚刚醒来的高干呼喊了一声,他犹然沉浸在酒宴之中,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好半晌,高干才略微清醒了些,在侍从的服侍下洗漱一二,宿醉的茫然之色就此散去,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少。

    “可有要事?”高干踏入公署,向着一众书佐问道。

    高干这一句询问,不过是日常的垂询的而已,他自认在公孙瓒败亡,舅父袁绍鹰扬河朔的时候,没有哪一方诸侯敢来触袁氏的霉头,捋河北的虎须。

    就算是去岁在河东同他争横的关中刘璋,眼下也是忙着筑城,一副担心受怕,害怕袁军攻打的模样。

    然而今日,令高干意想不到的是,一名书佐上前,向他通禀道:“使君,河东似有异动?”

    “异动,河东是又去筑造什么新的城池了吗?”高干不以为意,他还以为河东的法正、贾逵是不是又筑造什么新的城池,或是修缮已有城池的守御。

    “禀使君,不是修缮城池,而是有出兵的迹象?”书佐通禀道:“近来蜀军多有斥候往太原郡而去,一日或有三四伙的斥候,却是不知用意为何?”

    “太原郡。”高干闻言先是一愣,而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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