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袁绍,洗耳聆听袁绍的言语,自是不免和袁绍投来的目光对上,洞见了袁绍目光中默然和忽视,他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自心底生出。

    “孤思来想去,唯有谭儿你最合适。”袁绍的话将袁谭心中的预感化作了现实。

    “黎阳临近大河,为我河防要塞,谭儿你准备一二,来年开春就前往黎阳屯驻,孤予你精兵万人,再加上谭儿你的才干和武略,思来当可保河防无虞。”

    “父亲……”袁谭口中讷讷,似是有千言万语打算倾述而出,可对面的袁绍,见袁谭没有立即领命,而是一副欲要推迟的作态,袁绍冷漠的说了一句:“孤的儿子不愿为孤分忧吗?”

    “父亲这是哪里话,为父亲分忧是孩儿的荣幸。”袁谭急忙回复了一句,他清楚的知道他方才的迟疑,已经是触动了袁绍的不快,于是乎,袁谭找补道。

    “不用等到来年开春,孩儿愿现下就出发前往黎阳,熟悉防务,了解地理,成为父亲南面的壁垒,断不会让曹军有渡过大河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好,谭儿你有这份孝心,为父心足矣。”袁绍夸了一句,但袁谭听在耳中,心下却是不成滋味。

    我不想做扶苏,袁谭于心底呐喊了一声,可他却是不如胡亥得始皇帝的欢心,只能如扶苏一样被派遣于外,在邺城这座河北的政治中心得不到一丈的立足之地。

    “干儿。”自家外甥,袁绍对高干私底下的称呼,和对袁谭、袁尚是一般无二。

    “在。”高干拱手致敬,恭敬的聆听起了袁绍的吩咐。

    “青州之地,本是谭儿在监管,然谭儿今身负重担,将驻于黎阳。”袁绍话还没说完,高干就领悟到了他接下来的任务,多半是去青州驻守。

    而袁绍接下来的话正如高干所料:“可青州亦是重地,与徐土相接,为我河北东面藩篱,非重臣亲信不得守御。”

    “所故,孤任你为青州牧,屯驻于青州,汝能使我东面无忧乎。”

    高干心下欣喜,失了并州,青州划归他手,算起来倒也不亏,且青州比起羌胡横行的并州,算是一方乐土。

    因而高干连忙拍着胸脯道:“好教舅舅宽心,但使干在,决计不会令青州生忧。”

    “汝有这等志气,孤当不复忧东面了。”袁绍面上露出笑色,抚须夸赞了高干一句。

    该下的吩咐下了,应接任务的人接了,袁绍一句今日乏了后,袁谭和高干起身告辞,袁尚却是不动,默认陪在了袁绍身边,让转身离去的袁谭脸上挂起了一抹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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