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棋差一招。’马超望着牢牢关闭的朝歌城门,不甘心的举头扫视了一圈朝歌城的城头,只见城头上甲士林立,弩箭的寒芒直直的向着他们,一副守御森严的模样。

    马超心下轻叹了一声,接着挥了挥手,示意大军撤离,他们这一行只有轻骑,没有步卒,更没有攻城的器械,就此强行攻城的话,多半没有好果子吃,会磕掉老牙。

    作为军中主将,虽是马超有意擒获袁谭,立下不世之功,可他顾念着麾下将士的性命,不愿去做不明智的举动,白白将士卒的热血洒在朝歌城下。

    马超一声令下,秦军轻骑旋即调转马头,和马超离开了此地。

    ‘走了,总算走了。’袁谭望着马超一行离去的背影,他长舒了一口气,上一刻被攥紧的心脏,下一刻松了开来。

    方才见着马超打量朝歌城,袁谭还以为马超有攻城的意思,他在想着是否弃朝歌而去,北上遁入魏郡,依托河北的大本营同马超对抗,如今马超自行离去,袁谭不由宽心了一二。

    性命得以保全的袁谭,此刻不是庆幸,而是转念想起了递交给袁绍的报告该怎么书写。

    两万大军,如今只剩千余人,或许后面会有败兵来投,但念其人数,估摸在三五千人,他称得上是丧师辱国。

    更不必提颜良之死,他断送了父亲袁绍一名心腹爱将,再加上沁水以东,朝歌以西的河内之地,如今尽为马超所有,失地之罪,他也得背着。

    一念至此,袁谭顿感头晕目眩,不能视物,身体为之晃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公子,公子…你怎么了。”文丑于一旁见袁谭打起了颤,瞧上去是将眩晕倒地的架势,他连忙上前扶住了袁谭,语气急促,出言唤起了袁谭的心神。

    袁谭连喘几口粗气,推开了扶着他的文丑,伸手撑着城门楼的柱子,另一只手摆了摆道:“无妨,我没事,不过是近来劳累了些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,是否请医匠看看,开药调理一二。”文丑关怀了一句道。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袁谭面色颓然,他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宛城。

    夏侯惇深夜未眠,而是立身于城头之上,望着漫天的星斗,神色间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‘妙才。’低下头时,夏侯惇喃喃道出两个字,他思念起了为秦军所擒的夏侯渊。

    先前,夏侯惇刚刚收到夏侯渊兵败的消息时,他心下大为忧伤,以为夏侯渊临阵战死,后面他接着收到消息,得知夏侯渊为秦军生擒,他心下是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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