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一两日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,等袁使君身体好了,然后再行约战。”张任神色平淡,语气平缓,看上去丝毫没有因为袁熙再度爽约而有所怒意,他只平静的应下了袁熙使者的歉意。

    即是袁军退去,没有了敌手,秦军自然也是跟着退去。

    不过秦军虽是退了,但战意却腾烧的更旺了,或者说怒气涌上心头,杀意滔天了起来。

    对于袁熙两次失约,明面上都有一个恰当的借口,可秦军士卒却不这么认为,将校们只当袁熙在戏耍他们,且不止戏耍了一次,而是两次,简直无礼至极,无有道义。

    是故,秦军将士眼中腾起了愤怒的火焰,牙齿恶狠狠的咬着,就等来日大战,将袁熙撕成肉块,然后细细的切成臊子,做出一缸肉汤品尝。

    这边秦军自上而下愤愤不平,那边袁熙和张南却是在捧腹大笑,开怀不已。

    “什么蜀中名将,还是为本刺史戏耍。”袁熙笑道,眸子中尽是对张任的轻视。

    张南奉迎了一句:“公子妙计无双,连着两番戏耍张任,教张任求战不得,所谓名将,无外如是也。”

    “当不得,当不得。”袁熙为张南夸耀,嘴角弯起一抹弧度,可面色却是强自平抑,装作不在乎的样子,尽量摆出一副宠辱不惊的派头来。

    “当得,当得。”张南继续拍着马屁道:“公子随便使一些小手段,就将张任当猴子耍弄,这等智谋,这等策略,若当不得名将二字,世间孰还敢自称名将。”

    “张将军说的过了。”袁熙连连推脱‘名将’的高帽,可面色上却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,张南的话说的他很是开怀,他有心提一提张南的职级。

    “张将军,你素来练兵有方,骁勇善战,这一向来,功劳积的不小,等这一仗打完,我当向父亲上禀,加将军一个封号,也好回报将军的辛苦。”

    “这如何使得,臣为公子效命,是理所应当的事情,谈不上什么功劳不功劳的。”张南一边拱手应下,一边嘴上说着推辞的话。

    “诶,张将军。”袁熙抚慰道:“谦虚可以,但不可太过谦虚,恐有自轻之嫌,为他人所不见重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,公子教训的是。”张南如小鸡啄米,连连点头道。

    给张南画了一张大饼,袁熙谈起了正事:“兵家有云,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,秦军连续两次求战不得,如今士气当是衰竭,而我军修整数日,蓄锐养精,正是进军的大好时机。”

    “来人,发书张任,与我邀战秦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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