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却是一副关怀的模样:“我不是着人好生礼敬郭君,如何郭君这样一副落寞悲凉的姿态……郭君你放心,下去我会好生教训一二底下的奴婢,连伺候人都不会伺候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少公子。”郭图有气无力的谢了一声,心中却是不屑一顾,他这幅姿态,还不是袁尚的佳作,袁尚在此假惺惺作态,让有些作呕,可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也。

    也是郭图存了一份心思,即是保全自身这条性命,以求回到袁谭的身边,所故对于袁尚这位他向来不放在心里的公子,他的态度恭敬,不失一分敬意,也没有一分不得当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郭君。”袁尚正色,说起了正事:“我本无意同兄长相争嗣君的位置,奈何先君临终遗命,将河北托付给了我,所故我不得已接下了重担,却不想兄长因此同我产生误会,乃至于割据平原,同我为敌,此事,实非尚之所愿也。”

    “今者,尚唯念与兄长修好,共同抵御外敌,而郭君素来得我兄长信赖,可否为之手书一封,劝告我兄长一二,如今魏郡为秦军所得,河北实在经不起折腾了。”

    袁尚一席话说的诚恳,郭图心中却是嗤笑,他以袁尚惺惺作态,竟至于斯,如果说袁尚不愿意出任嗣君,何不在收到袁绍遗命时,就退位让贤,将嗣君之位让于袁谭。

    再者当时袁尚出任魏公,仗着地广人众,发兵进犯平原,可是没有一分一毫兄弟和睦的意思,且攻伐平原时,是猛攻猛打,不见一分兄弟间的情谊,所故袁尚今日之作态,实是心口不一。

    不过面上,郭图还是顺着袁尚的话,他拱手道:“少公子如此的诚意,图闻之感切,莫说是手书一封,就算是遣图往城内为少公子游说,图都将义无反顾,唯命是从。”

    “哦,若得郭君往城内一行,以心腹之实进行劝说,想来事半功倍,兄长当可放下同我的龃龉,和睦如初也。”袁尚抚掌赞道:“不过,还请郭君先手书一封,写上我的心意,入城后帮我转递给兄长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但言,图书之便是。”郭图按捺住心中的喜意,提笔将袁尚欲求和睦的言辞写下。

    一篇情深义重,辞气慷慨的书信写完,郭图放下手中的笔,带着期盼的眼神看向袁尚:“公子,不知图是否现在就入城,前往劝说长公子。”

    “不急。”袁尚挑了挑眉,露出一副猫戏老鼠的模样,他着人将郭图手书的这封信拿走,而后笑着说道:“郭君这等的贤良,我想了想还是放置在身边,时不时聆听一二郭君的教诲为上,毕竟郭君若是入了城,万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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