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经理斟酌了好一会儿，才小声道：“还是您以前脾气好。”
王经理又缩了缩脖子。
沈九站了起来，头微微低下，眼睫微垂：“今天我是不是有点凶？”
她语调温和，带着几分询问的意思。
他立马想起了早上那通电话里，沈九警告他的那句“等下再和你算账”。
王经理头低了低。
沈九睨了他一眼，拿起了茶几上的包：“我这人大度。”
沈九笑了起来：“是啊。”
她轻轻一甩头，长长的波浪大卷便甩到一侧，她扬起眉，似笑非笑道：“我以前脾气太好了，导致什么东西都敢压在我的头上，在我面前横行霸道了。”
王经理登时一个激灵。
她慢条斯理道：“念你初犯，只扣你这个月的奖金。”
沈九转身往二楼走去：“带我去青训营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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