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君清一样的艰辛。

    当天晚上,所有参与的人都好好休息了一晚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太子殿内。

    “方师兄,金老说,会让木老过来。”

    周通对方君墨说。

    “木老要来?那得稍微准备注备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着急,这些事我们做就行,你还是关心你的婚礼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武师弟他们来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喜日子就别提这事了。”

    不久,方君墨打扮好,开始去迎亲。

    “方师兄,这眼看就正是结婚了,紧张不?”

    白玉问。

    “不紧张,不紧张。”

    “还说不紧张,你这马都找错了,前面才是新郎官骑的。”

    方君墨没法反对了。

    事实上,他的确很紧张,表面的镇定都是装出来的。

    只是他一点也不明白,为什么已经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了,特别是这一年间差不多已经像夫妻了,怎么一想到要娶她了,就这么紧张呢?

    “好了,也该出发了,我们就不打扰了,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几人离开。

    不久,迎亲队伍出发,几人则在告知礼官木老将要来后,来到了帝都大街。

    几人出来的目的,一是放松,二是挑一些礼物。

    “话说,我们送礼物不怕招惹因果吗?”

    风殇问。

    “方师兄。和嫂子也是修士,咱们送些东西影响也不大。不过,需要私下送,要是放进礼单里可就不好说了。”

    周通回答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过这事,这么做是不是会牵扯到月隐国的国运?”

    王玲问。

    在丹宗时,她听师尊说过这些,只是那些东西太过复杂了。

    “的确是这个理。不过我真不明白,明明都是送礼,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?”

    白玉说道。

    “方式不同,牵扯的因果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,这因果还真是不好懂啊。”

    白莹夫唱妇随。

    “这个,大概就是公开和私下的区别吧。公开做的事一般涉及和传播的范围广一些,牵扯的因果也就多一些吧。”

    月璃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说,大家就先别想这些东西了吧。我们出来是放松的,不是论道的。”

    雷暴见这话题有些和氛围不符,开始阻止这个话题继续下去。

    “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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