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暮警部并不知道什么组织不组织,他只想知道撬窗的人究竟是不是凶手。

    望着对面的三个社员,他努力挖掘着线索,以便有材料投给答案输出机:“你确定这两次被盗,你们什么都没丢?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顿了顿,中分头又犹豫着补充,“不过社长一直觉得,那个小偷潜入这里,是为了偷他的设计图。”

    拖把头也点点头,想起什么:“他总念叨,说那个小偷肯定偷拍了他的设计图——出岛社长特别宝贝他的那些设计,甚至只要一看到和他的作品相似的其他作品,就会勃然大怒。”

    头巾社畜也想起来了:“说起来,就在今早,社长还跑出去跟人吵了一架。

    “他带着我去了另一家设计公司,一进门就说什么‘你们竟敢剽窃我的设计!上次闯空门的就是你对吧!’之类的话,把我吓了一跳。”

    中分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老板,叹了一口气道:“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设计嘛,讲究的就是创意和新鲜——如果一直被模仿,客户看腻了,那就不值钱了。”

    目暮警部竖起耳朵听着,对此很感兴趣:他还以为凶手一定就在现场的这三个嫌疑人当中,可现在,居然有了一个外部嫌疑人?

    正想追问下去,然而这时,江夏却委婉打断:“说起来,你们社长生前的最后一句话,好像是‘自从有小偷来了以后,这里就一直发生怪事’——他指的怪事,究竟是什么?”

    拖把头想了想:“坏事的话,我的自动铅笔本来丢了,但在被闯空门以后,它却又突然出现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!”头巾社畜也想起了什么,“我的尺子也是!”

    目暮警部听懵了:“也就是说,被小偷闯了空门以后,你们不仅没丢东西,反倒是丢的东西被找了回来?”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拖把头道,“我是在门口的鞋柜里,找到我的自动铅笔的。”

    中分头有点疑惑:“可是我记得你那支铅笔,好像在闯空门之前就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拖把头和头巾社畜同时一怔:“是吗。”

    中分头无语地摇了摇头,不再跟这两个记性不好的同事多说,转头对江夏道:“比起丢东西,更奇怪的应该是社长——差不多就是从被闯空门的那一天起,他有事没事就督促我们节约用水。

    “只要洗手的时间稍长一点,他就马上在外面敲门。

    “以前我们工作累了,或者在家里没来得及洗澡,就会去浴室里冲个凉,但现在,社长也不让我们使用浴室了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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