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君,评虽是心下生疑,然不敢妄发异论,恐为尔辈所害也。”

    “辛评,你,你如何少长不分。”沮授面上泛起怒色,他瞠目瞪着辛评,更是直呼起了辛评的姓名:“长公子身边,就是因为有了你这样的奸人,才导致诸位公子不相和睦,发生了争斗,以至于被秦军抓住机会,袭取了邺城。”

    “沮君,你怎么急了。”辛评微一挑眉,脸上挂着轻蔑的笑意:“迎拜少公子为君上的是你和田别驾,而后追随少公子攻伐平原的是你,留守邺城的是田别驾,你和田别驾一内一外,这河北的大权都在你二人的手上,少公子这个魏公,只怕是泥塑的木雕吧。”

    辛评出言讽刺:“我看是就是你和田别驾,以少公子年幼容易掌控,长公子年壮不易控制,所以在故魏公的亡体前做出不臣的举动,拥立了少公子为君,而今到底如了你们的愿了。”

    “辛评。”沮授厉喝一声,他怒发冲冠的驳斥道:“我心向袁氏,未曾有二念,田别驾更是忠臣中的忠臣,你如何敢抹黑我同田别驾,看来今日的河北之乱,咎由尔辈贼子也。”

    谩骂完辛评,沮授拱手向袁谭言道:“长公子,你同少公子本为兄弟,兄弟间有什么怨愤,都是可以放下的,万不可听信郭图和辛评这两个奸人的蛊惑之言,继续做出兄弟相争的事情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河北州郡,将不复为袁氏所有,而到了那个时候,长公子恐是于河北无立锥之地,不知将如何自处。”

    “沮授。”郭图趁着袁谭斟酌思索的时间,他向着沮授厉声喝骂道:“若不是你和田别驾贪于权势,趁故魏公之病笃,行废长立幼之事,那来河北今日的忧患,魏郡之失,咎由尔辈也。”

    “从事说的对极。”辛评接了一句,他循着郭图的话,指着沮授说道:“尔辈先是酿成了魏郡之失,而今又要言辞蛊惑长公子罢兵退走,岂不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今日长公子大军至此,必当前驱讨定尔等乱臣贼子,换取河北地界上的清静。”

    沮授为郭图和辛评所挤兑,他心中怒气翻腾,目眦欲裂,盖因袁谭若是听从了郭图和辛评的话,一意在河间同袁尚分个胜负,那不管是速胜还是缓胜,胜利的代价是大是小,河北袁氏只怕都难再有翻身之日了。

    “郭图,辛评,尔辈小人,安敢胡言乱政,挑拨长公子和少公子的情谊,虽是千刀万剐,亦不得赎去尔辈的罪责。”沮授对着郭图和辛评指责道,可郭图和辛评只是冷笑而已,对于沮授诅咒的言辞充耳不闻。

    袁谭也终是开口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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