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其实本心对于和袁尚兄弟相争有些内疚,但经沮授前面叨叨袁绍临终遗命以袁尚为嗣君,他霎时间消弭了心中的内疚,转而欲攻败袁尚而后快。

    “沮君勿复言,今日谭统大军至此,非战不可,不然就此引兵退走,岂不是为天下笑。”袁谭语气冷漠,打发沮授道:“沮君还是省一把力气,请先回去吧,谭就不留你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听着袁谭冷漠至极的话语,沮授心中长长的叹息了一声,看来他此行却是无功而返,无颜去面对寄与他重望的袁尚。

    不过此行袁谭营寨,沮授也并非没有收获,他自营门踏步到中军大帐,私下目光四处瞟射,对袁谭的营寨有了一个大概的摸底,而这份情报对于袁尚迎击袁谭来说,是亟需的军情消息。

    就在沮授准备拱手告辞,还归河间国的郡治乐成县,把袁谭营寨的根底告诉袁尚时,郭图上前贴近袁谭,向着袁谭窃窃私语了一二,接着就听袁谭说道:“沮君,今日天色将晚,卿可留于此,好生休息一二。”

    言罢,袁谭挥手招来两名武士,安排这两名武士带着沮授下去休息,而后一连数日,每当沮授想到离开的时候,袁谭方面都有说辞,或是这里不行,或是那里不可,就是不放沮授还归乐成县。

    沮授在触了一二次南墙后,他知道现在他是离不开袁谭营寨了,只能见着外间的风云和变化。

    入夜。

    “从事,我等拘禁使者,传出去恐是不美。”对于郭图进献计策,以沮授为智能之士,不当放归袁尚身边,成为袁尚的助力,因而袁谭应下郭图所请,留下了沮授,不放沮授回去,不过他始终担心,拘禁使者的消息一出,却是大损他的威望,对他日后统御河北不利。

    “区区一个使者而已。”郭图宽慰袁谭道:“况且公子本当继任魏公一职,这沮授合该为公子麾下的臣子,而公子留下自己的臣子居留数日,算不得什么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确乎是也。”袁谭点了点头,他因拘禁沮授而有所羞惭,但在郭图的好言宽慰下,他放下了心中那半分羞惭之意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河间国,郡治乐成。

    自沮授前往袁谭营寨,一连数日都不见沮授返回,袁尚心中大抵有了猜想,当是袁谭做出了拘禁沮授的举措,不然以袁谭营寨距离乐成的距离,沮授已经来回三四趟了。

    ‘可恶。’袁尚此刻对袁谭厌恶到了极点,他前面派遣沮授前往袁谭营寨,思索过沮授此行的成败,当是劝说袁谭罢兵的概率不大,但他没想到的是,袁谭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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